白马桥的晚上单调却也斑斓,没有市中心那般灯火通明的繁华,却有着永远预料不到的千奇百怪。
衡宁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沉默着——毕竟那人只是要自己陪着,陪着和陪聊是两码事。
那人似乎也将就着自己的节奏,不吱声,裹着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身边凑。
像是冬天里贴在火炉边的小猫。
因为这个人不要脸的次数多了,衡宁逐渐对他脱敏,好半天才后知后觉,那人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早开始打瞌睡了。
衡宁拧起眉,拍拍他,不容拒绝地命令道:“快回去。”
温言书这才骤地清醒过来,像上课睡觉被老师抓包一般一个激灵。
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衡宁在心里念叨,手掌坚决地把人往回推。
这回,温言书也没拒绝,轻飘飘地在他的推动下上了楼,临关上门前,又悄咪咪探出个脑袋,用气声道:“别忘了明天来给我讲题呀~”
衡宁看着他弯弯的眼睛,忍不住想伸手把他的脑袋摁回去。
那人又贼心不死地补了一句:“明天思怀不在家~”
衡宁“咔哒”一下帮他合上门,转身闷闷回房。
干嘛老是强调何思怀不在?衡宁烦躁地想。
搞得跟偷情似的。
作者有话说:
何思怀,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