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层衣服呢,就燎着皮肤火烧一般,烦死个人。
看着温言书轻飘飘地在木地板上敷衍地走来走去,衡宁终于忍不住了:“你也太瘦了。”
温言书转身,回头看他,一脸无辜道:“还行吧,我好像就是不长肉的体质。”
这话听得衡宁烦躁——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意思,非要逼迫自己说出口才行。
衡宁咬牙切齿,还是说:“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生活习惯太不健康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温言书此时看着自己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这也要管啊?给人当爹当习惯了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爱管他闲事,高中那会儿也是,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真就像一天天养了个不省心的儿子一样。
但温言书的情商注定不会让他这么说,短暂的困惑之后,他只稍稍欠身,礼貌而又分寸道:“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衡宁又一肚子火——你对不起谁?身体是你自己的,难道还对不起我不成?
但温言书显然没想那么多,只是听话地来来回回在地面上走着,然后小声解释道:“我最近因为那些人的事情,压力实在有点太大了,很多东西顾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衡宁听到这人这么说,反而有些放心了。
他之前总回避和自己聊这些,遇到危险第一反应也不是寻求自己的帮助,哪怕就是从派出所出来,也不怎么愿意主动提他遇到的事情,现在他愿意放下芥蒂说出口,很难说不是一件好事。
温言书又说:“其实我最近一年已经很少受这些人的打扰了,从去年开始,骚扰我的人明显少很多,我以为是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