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在任何地方都要听她的。”
“那不行,我又不是受虐狂。”顾南岐脑补出被人蹂//躏的场景,忍不住看了眼晏然川,他知道地方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问出这个问题,只有可能是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
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谁敢晏然川提出这样的要求。
顾南岐想,绝对是晏然川的朋友。
他不能让那位朋友走入歧途,“不会有人答应吧,你可要劝劝。”
晏然川眯着眼看他,眼神里带着某种警示。
“……”顾南岐并没有察觉到不对,“怎么了吗?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不对。”晏然川看向他,“正常人都不会答应。”
“就是。”
短暂的聊天后,两人走出会议室。
那天晏然川因为应酬喝了点酒,上了车后他抬起就纤长的手指摁在领结上,将领带往下拉了一点儿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司机将车开到一半时,偶尔撞见有人追尾。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大概是幻视,好像又看见了岑烟站在马路中间,背影单薄。
晏然川眼底满是醉意,竟想着要下车,等面前晃过什么,再看才发现,原来她不在。
有的只是拥挤的人群,里面的每个陌生人都不是她。
晏然川的喉咙好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扯了扯领带,仍旧无济于事。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他拨通了置顶的电话号码,一秒……两秒……
电话终于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