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恩亭:“我放水老头也不见得能赢,没意思。”
程新余:“……”
她刚想说话,祁敏站在院子里冲她招手,语气激动,“新余,你快来看,昙花开了,可漂亮了!”
昙花一现,错过可就没有了。她顾不得和靳恩亭说话,一股脑冲到了院子里。
程新余离开后,父子俩对峙越发剑拔弩张,谁都看不上对方。
黑子先走。待老父亲落下一子后,靳恩亭紧随其后。
他冷不丁问:“为什么是新余?”
靳樊林执棋的手不由停顿住,他缓缓抬头,对上靳恩亭的眼睛,“你说什么?”
靳恩亭认真地问:“特等奖为什么是新余?”
“你都知道了?”
“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真当他眼瞎啊!
从第一眼看到“程新余”这个名字,他就猜到了七七八八。以他对老父亲的了解,这一切断然不可能是巧合。
靳樊林微眯着双眼,不由一笑,“新余不好吗?”
“她很好。”
可这并不影响他想知道原因。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喜欢喝新余爸爸酿的烧酒,想一直有酒喝,只能牺牲自己儿子了。”靳樊林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买白菜。
靳恩亭:“……”
靳恩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您当我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