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恩亭这心里竟莫名生出了偷情的刺激。
心脏泛起一层细密的痒,蠢蠢欲动地向全身蔓延,波及每一个细胞。
他棱角锋锐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几下。桃花眼微眯,看向程新余的眼神多出了几分炙热。
他现在就很想干坏事。
靳家家教森严,老父亲为人又传统。他自小所受的教育都是正人君子的那套,知书达理,循规蹈矩。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骨子里是有一部分反叛因子存在的。它们藏在皮囊之下,轻易不会显现。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会忽略。
唯有程新余才能激发。她越乖,越温顺,他就越想欺负她。
他只想拉着她做尽坏事,和她共沉沦。
不过须臾之间,车内的气氛就变了。一波一波诡异的寂静,连续不断的袭击两人,暧昧在他们中间燃烧。
环境突然冷下来,程新余有些不适。她条件反射地抚了抚手臂。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靳恩亭发动车子,愈加感到奇怪,“怎么还不走?”
男人的双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漆黑的眸子牢牢锁住她,一瞬不眨,内里掀起了一场无声风暴。
程新余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她看过无数遍。这是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带着势不可挡的野心,充满了强势劲和占有欲。
只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果然,下一秒他扑过来,冷冽好闻的雪松香沾了她一身。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是荷尔蒙酿成的酒,轻易能让人晕眩。
“新余,你亲戚是不是走了?”
程新余:“……”
程新余几乎一秒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她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靳恩亭,你疯了!”
这里是可是公司的地下车库,停了那么多车,车辆进进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