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灯也着实脆弱,前不久他刚派人修好,这才过了多久,它再次罢工。
他看着头顶黑黢黢的一团,暗自决定:这灯得换,这房子也得换。
他一手扶住程新余,腾出另外一只手从她包里摸索出钥匙,堪堪插进锁眼,还没来得及旋一圈,怀里的人就传来动静,“到了?”
她刚睡醒,声音绵软而懒散,拖着长长的尾音。
靳恩亭被这个声音给击中了,有好几秒未出声。
这个女人真是撩人的一把好手。总是这样在无知无觉中勾引他。
他扣住她腰,把人扶正,加快手中动作,将门打开。
两人几乎是推搡着进了屋。
靳恩亭打开了客厅的灯。
这会儿程新余已经彻底清醒了,她站在鞋架旁换鞋。
换完对靳恩亭说:“小靳总,你可以回去了。”
靳恩亭:“……”
刚来就撵他走!这个女人敢不敢再无情点?
男人的身影未动,直接从鞋架上取来自己的拖鞋,放在脚边。穿上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我不走了。”直接坐在沙发上。
程新余:“……”
这人是无赖吗?说不走就不走,堂而皇之赖她家了。
资本家做的决定,由不得她忤逆。反正他又不是没在她家留宿过。几次下来,他替自己置办了一堆装备。他的洗漱用品霸占了半个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