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

虞青宴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打开办公室门,是个护士。

“虞医生,张先生来了。”

刚走到icu门口,就听见张夫人与张先生在吵架。

“孩子都已经这样了,你眼里还是只有那些什么破会议吗!”

张先生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语气十分不佳,“那我能怎么办,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警察,让我来能有什么用,这种事情就是他们应该做的!”

“当初要是你给了赎金,池池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我都跟你说了,那些人根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为给了钱,他们就会把池池放回来?太可笑了,这样只会喂大他的胃口,让他有胆子继续勒索我们,只有抓到他才能一劳永逸,况且现在池池不是没事了吗,你在吵什么。”

“没事?”张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露出了看不懂自己丈夫的神色来,整张脸都扭曲了,“他现在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少了半个腺体,可能一辈子都要靠着人工腺体生活了,你说这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他们的争吵声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路过的护士已经拜托过他们小声一些,但吵着吵着又不受控制起来。

虞青宴担心他们会对别人造成困扰,于是出声阻止,“先生,夫人,这里是医院,麻烦你们小声一些,不要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