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临床的人就着正在播放的新闻开始谈论起来,“银行家的小儿子真的被绑架啦?”
“怎么可能会有假呢,那么有钱的人,肯定是惹了不好惹的人,人家火急了,把他的小儿子给绑了,都好几天了,人还找回来呢,听说才15岁呢。”
“这些人还真是心狠,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好像还是个oga呢,都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一个小oga孩子会遭遇什么,啧啧啧……”另一个病人唏嘘不已,心疼那个惨遭不幸的孩子。
听到这里,虞青宴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眼睛瞥了一眼电视,视频里出现了一个孩子的照片,脸上还挂着甜美的笑容,却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虞青宴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了,额间冒出了虚汗,脸色瞬间煞白。
“虞医生,您没事儿吧。”一旁的患者发现了虞青宴的异常,连忙问道:
虞青宴忽然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息,强装镇定,扯出了一个笑容,“没……没事……”
检查完病房,虞青宴回到办公室,摊在椅子上,半点提不起精神,满脑子都回放着刚刚所看见的画面。
回忆犹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之中,让心率加速,难以呼吸。
哪怕已经过了十几年了,这样的场景照样令他记忆犹新,令人作呕。
在办公室的林祁不停转悠着,思考着要如何才能提取虞青宴的腺液而不被发现。
提取腺液只有在腺体上扎一针这一个方法,虞青宴那么不想要测试信息素契合度,是万万不可能在脖子上扎一针的,而且扎腺体是很疼的,林祁不忍心,但又实在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