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宴摇了摇头，他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就是感觉麻烦，方杰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且已经决定和他保持距离了，就没有必要再去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不过，虞青宴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你告诉我。”

艾淼没想到他会给自己道谢，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耳朵也不知不觉地红了，小声道：“我……我才不要你的道谢呢，反正……反正你离他远一点就是了，虽然你这人也挺讨厌的，但你我同为oga，到底……”到底什么，艾淼最终也没说出来。

三份牛排直到放凉了，他们两个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艾淼看了看牛排，想吐，又看了看方杰更想吐了，淡淡道：“我没胃口了，先回去了。”

虞青宴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对方杰道：“他的状态不好，我先送他回去。”

都没等到方杰开口，两个人就相继出了餐厅。

剩下了方杰和三份完全冷掉的牛排，这时候服务员拿了账单上来。

昂贵的价格简直让他看了肉疼，已经能抵他半个月的工资了，关键是人家一口都没吃，还没和虞青宴说上话。

他想起来艾淼的那句话，“林祁的世家不是旁人能够比得上”。

一个除了钱就是钱、又一无是处的alpha，凭什么那样的废物能娶到这么好的oga，而自己这么有能力又有上进心，却只能和那些普普通通的oga共事，他心里很不甘心。

“先生？”服务员在一旁提醒。

方杰回过神来，看着账单上醒目刺眼的数字，硬生生地憋出来一句，“能打包吗？”

“那牛排那么贵，他现在肯定肉疼着呢，哼哼，让他骗我，死凤凰男！哈！”艾淼简直大快人心，想吃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让方杰吃哑巴亏，出出他这些年受得委屈，那几年他可是把老头子给的钱都砸在那个不知所谓的alpha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