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虞青宴嫁给林祁后的第一次发情就被他完全标记了。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在家里突然感觉到一股燥热之感,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他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来了。
于是准备用抑制剂,可没想到抑制剂用完了。
那时候医院忙手术太多就没有发现,加之他的情期向来不准,让他一时忘了准备。
况且以他那样的情形出去买肯定不行,家里只有李婶和管家,两个人都beta,抑制剂又必须要本人去买,药店根本不会有人卖给他们。
他本来想自己熬过去的,但是被李婶发现了,立刻打电话给了林祁。
原以为林祁是不会回来的,毕竟就连新婚之夜他都没有碰过自己。
可他回来了,却是带着一身酒气与各种混杂信息素的味道被司机搀扶着进来的。
那一晚是虞青宴一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来的记忆。
林祁身上混合的信息素差点没把虞青宴熏晕过去。
他显然是从一堆oga怀里被拉出来的,一想到他刚刚可能和别的人做过,此时又来和自己亲热,就直犯恶心,可是发情期和屈服于alpha的本能让虞青宴根本抗拒不了。
于是在两个人都不清醒的情况下完成了彻底标记,虞青宴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林祁在家待了三天。
被标记过的oga有种本能的归属感,对标记自己的alpha充满了依赖,然而虞青宴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嗤,没想到你的信息素就和你人一样寡淡无趣,若不是因为发情期,真是连碰都不想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