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瞬,心虚也没了,只剩下满心口的柔软,“怎么给我打电话?”
此时的他回答也好乖,“想你。”
“醉了?”
“没有。”
“有人送你回来吗?”
“没有。”
她没忍住笑,“那你怎么回家呀?”
他不回答。
“想让我去接你?”
“没有。”
“你要在那里乖乖等。”
“好。”
“我先挂了?”
“不好。”
好吧,她的粘人大狗狗。
她没有挂掉电话,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出了门。果然,他的助理已经给她发了信息,很快就到。在去的路程中,电话一直连着,可他没有再说话,旁边有人不断在找他,问他感觉好点没有,他在回答别人的时候语气正常,只是语速比起平时放缓许多,但仍然听着是冷静清醒的,仿佛刚才跟她醉意无赖的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