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屋子终于安静下来。
江荔被林知期抱在怀里,听着外面依然是隔段时间就有的脚步声。
两个人都有些紧张。
林知期把手放在江荔的脑袋上,防止她撞到床头,再低下头寻到她的唇吻上去。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江荔浑身都卸了力气。
借着月光,林知期俯视着江荔,他与她十指相扣,嘶哑着声音说:“江江。”
江荔弯着眉眼,手放在林知期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他额间暴突的青筋,眼睛犹如在吐着丝。
她在他难耐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新手上路,难免会出点小糗。
林知期在经历一次出糗、被江荔无情嘲笑后,终于把车开上了正轨。
他怕江荔皱眉,很耐心也很温柔。
会和她说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会观察着她的表情从而明白自己该如何做才能缓解她的不适。
期间,江荔时不时会埋怨林知期几句。
林知期爱死江荔口是心非的娇|嗔了,他低头咬|住她的红唇,再慢慢移到她的耳畔,讲得粤语:“老婆仔,你好劲啊。”
翌日醒来,江荔艰难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一阵发懵,记忆慢慢回笼,她下意识掐了掐自己发烫得脸,有痛感袭来后她猛地呼出一口气。
嗯,不错,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