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住要蹦出胸腔的心跳,微侧着头说:“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挣脱了枷锁,得到了彻底的自由。
这一声“江江”比过任何调|情的话。
林知期顿了几秒,耳根愈发滚烫,下巴慢慢往后移,靠在江荔肩上的变成额头。
他面对着江荔纤细的后背,含|情呢喃:“江江,江江”
江荔眼眶一下就湿了,她转过身,扑进林知期怀里,脑袋埋进他的|月匈|膛,“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以后你只能这样叫我,好不好?”
林知期低头很认真地看她,“好。”
江荔也抬眼对视,刚才林知期头发滴在她肩膀的水顺着锁|骨入了领/口,她感觉痒,下意识用手搓了下那里。
结果,她就瞧见林知期眸色更深了,她无端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连忙垂下手,挣脱开他转身,眼尾一弯:“那轮到我洗澡了。”
端着,请继续端着。
欲擒故纵谁不懂?
林知期轻“嗯”一声,神色还算自若地走到床边从包里翻出一件干净的黑色短t和长裤拿进浴室,接着调好水温后走出去,把浴室留给低眉垂眼的江荔。
听着浴室门“嘭”关上,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看来以后不光是要学各种语言,还要学好那只要碰上江荔就难以控制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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