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很想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把完形填空题和答案不印在一页上的人通通死刑,不过他们多半不知道这种罪行有多么难以忍受。
“然后就很正常的上了学,毕了业,工作了,上了战场。”欧文轻声说,“莱纳斯呢?”
“比你还乏善可陈了。”莱纳斯笑着说,“一直在修道院里。”
“不过还是遇到了一些事情的。”莱纳斯似乎觉得不讲点什么不太好,努力思索了一下,“医闹倒是遇到过好几次。”
“还有人敢到莱纳斯主教那里医闹的吗?”阿比盖尔不可置信地问道。
“啊,有。”莱纳斯说,“我给他开了个方子,然后他觉得里面有的药不靠谱,就只吃了一半。”
然后他板起脸,学着那位贵族的说法,“说明你的药有问题,我虽然只吃了一半,但是我也应该好一半不是吗?”
“天呐,应该给他个数学博士,这都被他给懂完了。”阿比盖尔忍不住说道。
维笑得只能抬起一只手,表示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不会吝惜这一个数学博士的。
“好一半。”文森特咂舌,“这是脑子里都是什么陈年浆糊啊。”
欧文认真思考了一会。
“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吃一半呢,”欧文轻声说道,“所以真的是这么用的吗?”
“真的不是。”莱纳斯说,沉痛地低下了头,“我用我学位发誓,绝对不是。”
阿比盖尔笑着叉起了一块肉。
“还有没有了?”维忍不住问道。
“让我想想。”莱纳斯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不行,这个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