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一定正确。”

“我只会鼓励您去得到您自己的答案。”莱纳斯轻声说。

“您正在检验它吧。”欧文说道,指了指身后的翡翠鸟,“您的猜测。”

“是的。”莱纳斯诚实地说道。

欧文笑了笑,“那祝您一切顺利。”

阿比盖尔从浴盆里爬了出来,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她凌晨的时候跑出去和已经掉进了陷阱的翡翠鸟正经做了一番殊死搏斗,当然最后还是碰掉了它不少的羽毛。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冻得透心凉。

并且困的要死了。

她选了最里侧的房间,感觉曾经应该属于这座狩猎别墅的历代女主人,因为它包括一个舒适的盥洗室和一个不小的更衣间。

不过可能为了体贴她没有什么衣服可以放进去这件事,当年那些搬空艾德里安府的人贴心地把衣架和衣杆全都带走了,成功缓解了她的尴尬,她现在就可以认为那只是一个小房间。

于是她把自己搜集的材料都堆在了里面,准备什么时候有空把它们都煮成魔药以备不时之需。

她打着哈欠把白色的纱质窗帘拉了起来,然后又拉上了那层厚重一些的绿色窗帘,为什么装绿色的窗帘是因为文森特说他当年记得这些房间都是绿色窗帘的。

在文森特的记忆里,这座房子有着温柔的白色外表和绿色的窗帘和沙发面料,大多数的家具也都漆成了深浅不一的绿色搭配着宁静优雅的乳白色,壁炉里堆满了白杨木,乳白色的花瓶里插着的并非花枝而是形状优美的树枝切片,而墙上挂着各种关于山野和春天的壁画。

外墙爬着漂亮的枝繁叶茂的白木香,养了白色的猫和狗,现在颓圮的那个棚屋里有马车和雪橇,原来的马厩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腐烂成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