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位主人会不会宰了你。”犯人问道。
“说不好啊。”文森特笑了笑。
“你小子居然还笑得出来。”另一个犯人说道。
“提前开始哭吗?”文森特露出了一个苦笑,“哭久了头很痛的好不好,人生已经够苦了,得让自己过的更舒服一点。”
“你说的有道理。”另一伙犯人说,“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挖个地道从这里溜出去。”
“我觉得是可以的。”文森特说道,“但是很容易被同监举报,”然后他不怀好意地一击掌,“他减刑出狱,你去海上服苦役。”
“你还会押韵的吗?”犯人不快地说,放弃了研究地砖,“你说的押韵,你说的对,跟你混。”
文森特目光落了下来,看着潮湿肮脏的地面,他金色的头发在暗淡的光线下,带着金属的冷意,过了一会,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干什么进来的啊。”
“说起来挺内啥的。”犯人说道,“因为卖假药。”
“为什么卖假药啊。”文森特忍不住说道。
“您这话说的,真药我也不会做啊。”犯人双手一摊,坦然地说。
“那你呢?”文森特问了坐在稍远的地方的犯人。
“有个混账贵族小子对我的妹妹欲行非礼,所以我把他命根子打断了。”犯人说道。
周围人静默了一下,给他鼓了鼓掌。
“那你呢?”他问另一个坐在不远处的犯人。
“印非法印刷品。”犯人淡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