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

暖暖：“冰糖葫芦五块，三个奶油小泡芙九块，一共十四，反正我只有两块钱，要么你等妈妈回来了跟她拿。”

“不过我会告诉妈妈，是你给我买的，咱俩要一块挨骂。”

服了，什么破小孩。

江昀定定地看着小东西，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直接瘫在松软的沙发背上。

“十四块当我请你了，不用这么计较。”

“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并不能使暖暖卸下防备，小家伙狐疑地打量着他。

“难道！是想要回那套木制公仔？！”

“江暖暖，你小小年纪，心理能不能别那么阴暗，就不能把你哥往好了想？”

江昀闭着眼，手臂搭在额头上，已经有点生无可恋。

兄妹关系如此紧张，说实话，他对接下来打算谈的事情也信心不大。

“好吧，那你要说什么？”

暖暖实在很难把他往好了想，挺莫名其妙的。

于是把枕头塞到背后，靠着胡萝卜坐下来，小手摸了摸脚趾的指甲盖，顺便抠着小脚，疑惑地等着哥哥的下文。

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指定没什么好事。

江昀沉默片刻，整理号措辞突然开口：“如果我和郑渝霖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什么？”

暖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算什么问题？她哥总不能离谱成这样吧。

“如果我和郑渝霖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江昀耐心，且十分固执地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