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在出入境盘查,飞机火车轮渡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有三个可能——”

年轻男人说:“要么他还没有动身,要么用了假身份,反正那张脸真实长什么样也没人知道。”

“还有呢。”楚逢月问。

“偷渡。”

即墨在南洋的权力十分大,就连王室都要听他的,在南洋境内他想查什么没有查不到的。

黑衣隐士想逃过他的搜查来到东国,除了改头换面之外,只有偷渡一条路可以选。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不然怎么一网打尽?

……

这几天各界都闻风而动,新闻记者赶来西郊蹲点,在第三天,各大寺院的僧众也集结完毕。

到处乌泱泱都是人,有佛教信众,有凑热闹的,还有为了拍视频的蹭流量的。

三千个和尚盘坐在空地,手握念珠闭眼念经。

被围在中间的方丈们敲着木鱼,晦涩的经文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的舒适通透感。

原本嘈杂的人群也逐渐安静下来。

这场佛教盛会吸引来不少人,特别是那些有钱人,都放下手头的事跑来凑热闹。

不说千年难遇吧,这种规模的佛会很少举行,他们肯定要来看看。

看到这阵仗,侯师傅咧嘴笑:“幸好我们早就做了布置,不然就难以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