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成父也有点累了,平时他九点多就睡了,今天是为了等儿子才这么晚,而且还碰上聊得来的请教了一些风水上的问题。

他心情很好,说:“你们明天在这多玩一个上午,我给你们做早餐。”

侯师傅求之不得,笑着答应了。

等成父回了房间,成家人只剩还在和即墨打游戏的成绪,几乎可以忽略。

因为他戴着耳机,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旁边的即墨也好不到哪去,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南洋话。

看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就是。

胖驴友还是觉得挺玄幻,一个连南洋王室都要匍匐在他面前恭敬地喊大巫师的人,现在就像个普通的年轻人,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打个游戏激动的不行,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成筛子。

他这人相处起来不累,你就把他当成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就行,没有架子不说,有时比你身边那些狗友还要损。

“他们真的不用积口德吗?”胖驴友忍不住问,“这样不会影响修行吗?”

楚逢月用叉子戳着哈密瓜往嘴里送,她疑惑道:“积什么口德?你看马师傅和洛观平时积过口德吗?”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他们骂人骂的比谁都狠,马师傅最喜欢骂人生儿子没屁眼。

对上马师傅不虞的视线,胖驴友把脸上流露的表情收了回去,清咳一声往楚逢月这边挪了挪。

侯师傅提醒他:“胖兄弟,你还是不太清楚楚师傅在风水圈里的地位,就凭你和她的交情,在圈里完全可以横着走,没人敢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