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徐丽的母亲有些说不下去,也捂着脸哭。

听她哭得情真意切,马师傅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即墨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时不时瞥一眼那家人。

“今天晚上我们睡车上吧。”他说。

“嗯,我同意。”温珩点头。

剩下的几人都没意见,马师傅也连忙道:“我和你们挤挤。”

这两天他都没敢合眼,就是去找墓地的时候刨了个坑在野外睡了会儿。

在徐家不安心,到了外面才能放松警惕。

吃完饭,和徐父徐母打了个招呼,拒绝他们的挽留,六个人都去了车上。

对方已经知道他们和马师傅有关系,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会多问一嘴他们怎么认识马师傅,毕竟胖驴友是本地口音,马师傅是陵城的。

但徐家没问,显然早就知道,而且对他们的到来有所预料。

双方都知道对方心有城府,但谁也没戳穿。

温珩和巫蛊一脉已经斗了好几年,总算知道为什么村长一脉会被下诅咒龟缩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几百上千年。

这一脉太强了,赵竹音那样的只是炮灰,他们的野心太大,目标不仅是国内富豪的气运,甚至把手伸到了南洋。

作为分支的黑衣隐士一脉在南洋应该生活了很久,他们可能数百年前就潜伏过去了,你站在他面前都不知道他是东国人。

至于别的国家有没有他们的人楚逢月不清楚,但就这一脉的行事手段,很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