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拍着他的背,想笑又觉得不道德,“你现在回去还可以少受点罪,到时候我们又要坐车去机场。”
“已经到这了,再回去不就亏了吗。”即墨有气无力地瘫在座位上,接过女人递来的水漱口,“见到那位马师傅,麻烦你帮我问候一声。”
楚逢月刚想问问候什么,男人已经握着水瓶睡着了。
“……”
她略微起身关上车窗,留了一条缝给他透气。
晕车除了第一次坐这种大巴坐不惯,还有就是车上的味道太杂了。
即墨能睡着,多半是已经筋疲力尽。
楚逢月也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到了县里又从大巴转那种小型客运车。
时不时有人上下车,路上有人招手司机就会停。
即墨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睡了半个小时,偶尔醒一下,越睡越累。
好在天黑以前还是到了乔家村,楚逢月给胖驴友打电话,问他找到马师傅没有。
“我和侯师傅都在这里,二大爷家也去了,他们都在家,没有看到马师傅。”胖驴友也纳闷,“我特意问了左邻右舍,还有隔壁村子里的,他们都没有见二大爷带陌生人来过。”
侯师傅心焦不已,他夺过电话,“楚师傅,老马没有来过这里,我用法器感应不到他残留的气场。”
他们师门有独特的法宝,每个人都替身佩戴,这次不管他怎么找,这里都没有马师傅的气息。
楚逢月皱着眉,陷入沉思。
“不会是巫蛊一脉的人冒充乔家二大爷把马当先骗走了吧?!”想到这种可能,侯师傅浑身一惊,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