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叶太太忽然说道。
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大重视,因为索纳群岛太大了。
一座无名荒岛而已,烧了就烧了,有大海的隔断,也烧不到其余的岛上去。
她因为对地理感兴趣,所以这件事还是有印象,再结合昨晚他们对这是索纳群岛的猜测,莫名觉得那座被烧的荒岛,就是这座海岛。
“我们也许来到了1894年。”檀叶太太说:“而现在,很有可能临近小岛发生火灾的时间。”
在这样荒诞的环境里,任何猜测都显得合理。
楚逢月听着他们的谈话,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徐庆推着清洁车,在十八层的走廊口停留。
他穿的是灰色的仆人工作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趴在地毯上,开始清理灰尘。
对于该怎么清洁波斯地毯会不会损坏之类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想知道乔治什么时候能下楼,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去查探这里到底有什么。
不负他所望,在刷了二十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马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快,一双脚出现在徐庆眼前。
他没有抬头,身子趴的更低,额头抵在冰凉的皮面马靴上,身子因为恐慌而颤抖,将兢兢战战发挥到了极致。
乔治对于他的反应很满意,抬脚将他的脸勾起来,然后大步离开。
佩剑的剑鞘戳到他的后脑勺,徐庆没敢出声,心里却已经把这个黄毛小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等乔治的脚步声在楼梯响起时,他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小刷子随意扔在清洁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