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米饭,但起码不用吃带血的牛肉,她吃不惯这个。

那个沙拉她嚼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

用餐时没有人开口,只有刀叉的轻微碰撞声,戈犸太太哪怕没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了两小块牛排和半块抹了果酱的面包。

吃完放下刀叉,楚逢月往椅背上一躺,开始观察周围的人。

乍一看大概有十多对夫妻,说明这次的赌资不少。

十二对夫妻,都是大家族的长子长媳,摆在桌面上的筹码十分可观,难怪老戈犸那个老东西会动心。

不过敢拿出戈犸家族半壁资产来豪赌,楚逢月不知道该说他是老糊涂了还是野心勃勃。

这完全是把宝押在这些陪同的人身上,长子长媳们不过是个摆设。

“二楼有琴房,三楼有黑胶唱片和留声机,四楼有书房。”管家示意佣人们把餐具都撤下去,面带微笑道:“贵客们可以自由活动。”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踏出城堡。”

他说完这句话,在座的人才想起往四周看,门窗都是紧闭的,刚才从客厅过来好像也没看到有出去的大门。

整个城堡就是个密闭的空间,如果不是有亮如白昼的灯光,恐怕有一半人已经陷入恐慌中了。

他们之中有大半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出现在这座城堡,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但又不是完全陌生,比如居住的房间床头的柜子以及地毯,都是家里相差无几。

仿佛就是按照家里的风格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