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内,不可能出现风水宗师。”

通灵的大巫师不管怎么算,都算不出楚逢月的来历,她好像和这个世界没有丝毫联系。

楚逢月眸色很淡,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耄耋老人。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说:“说出你所谓的代价。”

戈犸夫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顶上是老式的琉璃吊灯,上面画着南洋旧时流行的图案。

目光往下移,落在墙上的壁画上。

草绿色的背景墙有些褪色泛黄,被画框裱起来的油画是南洋以前经常用来装饰屋子的田园图。

上面画着一个正在纺布的南洋女人,背后用背带背着一个酣睡的婴儿。

晃神过后,瑞晗嗓音喑哑:“这是在哪?”

眼前的屋子不是他们的卧室,可她记得昨晚留宿在城堡。

戈犸先生也记不起发生的事,只觉得后脑勺昏昏沉沉的胀痛。

缓了一阵,他说:“出去看看。”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可能还会有些慌乱,如今妻子就在旁边,他反而不能自乱阵脚,免得让她也提心吊胆。

瑞晗挽着丈夫的手臂,两人仔细查看周围的环境,从卧室走到客厅。

“吱呀——”是门推开的声音。

夫妻俩的神经顿时紧绷到极点,随时可能会断开。

戈犸盯着缓缓打开的门缝,不知道即将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在南洋,又是大家族,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他已经司空见惯,可以前都有风水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