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抬眸,绛紫色的裙摆绕过扶手,消失在转角。

她没有和佣人僵持,转身回了待客厅。

瞥了眼和其他家族的人相谈甚欢的戈犸先生,楚逢月又悄无声息出了大厅,往另外一边去。

戈犸太太听说儿子出事了,心急如焚,她推开二楼尽头的房门走了进去。

“绥瞿?”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就从外面被关上。

“咔嗒——”是落锁的声音。

这下才意识到不对劲,戈犸太太抓住门把手,不管她怎么开都拧不动。

“有人吗?”

外面无人应答。

过了两分钟,知道这样是徒劳无功,她想到房间里有电话,又跑过去拿起话筒拨号。

又过了三分钟,还是没通,戈犸太太弯腰,看到了桌下被剪断的电话线。

“淑涵!”不用想,肯定是犸哈老婆干的好事。

她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心脏有些不舒服,脑海里也乱糟糟的,有什么在咆哮。

腰上的符咒发热,像是要灼伤皮肤,戈犸太太痛苦不堪。

如果还不明白这是淑涵给她下的套,那就是傻子了,她知道自己最在意儿子绥瞿,不可能置之不理,所以用儿子的名义骗自己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