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解决不了。”楚逢月扶着白玉扶手,缓缓而下,她说:“夫人中了巫术。”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戈犸先生还是面具愠色。
“是犸哈做的,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让瑞晗不能出席订婚宴,让我在父亲那里留下隐患。”
楚逢月不知道他们家族这些弯弯绕,也不想管,她走到沙发边坐下:“今晚的宴会我必须和夫人一同出席。”
瑞晗只要离开她二十米内就会失控,她身上的巫术全靠楚逢月镇压着,而且紫色的晚礼服里还贴身携带一张明黄的符纸。
想也没想,戈犸先生立刻应了。
“小道长他们……”男人看向她身后,眼中带着疑问。
洛观和楚逢月几乎是如影随形,他现在没下来难道是有其它的事?
“戈犸小姐那边有些棘手,他在处理。”楚逢月云淡风轻道:“戈犸太太和戈犸小姐都中了巫术,戈犸小姐的情况比夫人更严重。”
戈犸先生原本是有些焦躁的,可见她语气平常,下意识觉得这事她能处理的了,心态也缓和下来。
“麻烦您了。”他深深鞠躬。
而戈犸太太本来想问问女儿的情况,见丈夫没说话,也就作罢,可紧紧抓着裙摆的手泄露了她的担心。
楚逢月摇头,在这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晚上七点随同戈犸夫妇去宴会。
宴会的地点在戈犸家族的城堡,也就是戈犸族长居住的地方,等戈犸继任新的族长,他也会住进这里。
戈犸的儿子陪同在老先生身边,听到不远处的交谈,眼底带着明显的忧虑。
妈妈的状态他知道,不可能出席这次宴会,而叔叔犸哈一家幸灾乐祸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其余人也都在看戏,这么多年,盯着戈犸家族长子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能出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