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被拿来炼蛊,也有可能被巫术洗脑同化,以为自己就是本族人。

更有甚者,会因为村子人口稀少,拿来通婚繁衍后代。

一把火烧了祠堂,他们体内的蛊虫会发狂躁动,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而且他隐约察觉到,村里人想要离开这里了。

如果让他们出去,会有更多的人沦为蛊体,这是玄学部门必须提前断绝的。

沉思片刻,楚逢月很快做出抉择。

从兜里摸了一沓符纸出来,她翻了翻抽出两张,嘴里喃喃:“就是你们了。”

退出祠堂,明黄符纸在空中划过,“轰”的一声,瓷坛炸裂,强大的气场携裹碎片从门窗弹射而出。

胖驴友撅着屁股趴在外面地上,等动静消停了,他扭头看。

原本乌漆麻黑的祠堂火光冲天,木质的房梁和门窗燃的很快。

远处的叫喊声越来越大,楚逢月沉声道:“走!”

几人快速离开现场,温珩额角沁出冷汗,体内蛊虫的躁动让他痛苦不已。

拉过男人的手腕,楚逢月指尖轻点,封住他胳膊上的穴位。

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是被什么禁锢,前后都不能游走。

解他蛊的方法只有两个——

用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把蛊虫诱出来,又或者动用蛊王,如果选择后者,蛊王也活不了。

温珩知道这个办法,但他没有向竹村长开口。

他知道,对于巫蛊一脉来说蛊王意味着什么,甚至比他们祖宗的地位还高。

不管自己是不是玄学部长,都不可能牺牲别人的利益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