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的时候她就感觉气场紊乱,而且落脚的时候隐隐有一股排斥感。

虽然她破不了孤金局,可那种在风水上也属于疑难杂症了,就算是大风水师都无能为力。

这种普通住宅还是难不倒她,相宅堪舆也属于看家本领了。

即便如此,还是要和楚逢月确定一下,免得丢脸。

“是不太对。”楚逢月点头,“脚下不像是实地,可能是池塘填起来的。”

像是池塘这种地方不般都不建议建房子,除了需要清除污泥,夯实土块也要一大笔钱,而且池塘有它本身的磁场,忽然建成宅子不仅导致财运衰败,还会影响健康运。

像眼前这位堂哥,看着身子骨就不太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可二大爷也就是背心外面披个外套,他却裹得厚厚实实。

“行,既然谈不拢,那就去村长那里说理!”

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一个姓,多少沾点亲带点故,他就不信了,自己的地还拿不回来。

实在不行就要使点非常手段了。

堂哥毫不在意:“随便你找到哪里去,愿意给你八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既然你不要,现在一分都没有了!”

胖驴友鼻子差点气歪,要不是楚逢月拦着,多半都动手打人了。

他臭着一张脸往外走,眼角那道疤因为气极了充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楚逢月放下茶杯,跟在他身后。

上了车,瘦驴友问:“就这样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