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村长也担心起来:“竹音她有两族的血脉,还有蛊王的加持,赵先生……”

“再看看。”楚逢月制止他上前的动作,偏头看向一直没有吭声的温珩。

他单手背在身后,胳膊上的血痕越来越明显,凝成一条像经络一样的血线。

指尖泛白,因为剧烈的疼痛不停颤抖。

可男人脸色依旧如常,带着温润笑意:“楚小姐要准备动手了吗?”

“再等等。”楚逢月随意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

温珩应该察觉到自己在试探他了。

如果中了蛊,靠近蛊王是会有强烈反应的,蛊母则温和一点。

她在验证,自己上次在加油站看到的到底是不是血线。

村长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满心眼都是他的蛊王和蛊母。

对,那只黑猫就是蛊母,它的本体是什么楚逢月看不出来,但它是被村长幻形成猫的样子。

这也是那一支脉,多次潜入村庄也没有找到蛊母的原因,谁能想到村长竟然会这样做,直接把蛊王明目张胆的带在身边。

村长现在既有即将找回蛊王的期待和激动,又怕出了什么意外鸡飞蛋打,自己的蛊母也没了。

赵书青脚步声有序,对于青竹小筑他不熟悉,也不陌生。

之前带楚逢月来过。

想到赵竹音可能躲在暗处,他手臂的肌肉不自觉绷紧蓄力,处在警备状态。

就在这时,一阵琴音从赵竹音以前经常抚琴的琴室传来。

男人停住脚步,视线落在那唯一开灯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