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有些不敬的念头忏悔片刻,白垣从背包里摸了个旺旺雪饼补充体力,还给她分了一个。
“不是这个,”楚逢月咬了一口,嘎吱脆响,她懒洋洋倚在树干上,说:“你帮我算算,我儿子有没有在认真上课。”
她凭空多了个儿子的事已经在圈内人尽皆知了,楚巫的照片传得到处都是,有些风水世家甚至想破例拉拢他跟着自己学风水。
能被风水宗师看中,肯定是好苗子。
可转念一想,谁教能有她亲自教来得更好?
这事也就作罢了,不过对于楚巫还是有着重关注的。
二十多岁的风水宗师能带出一个怎么样的妖孽?
他们都在期待着。
没想到她会让自己算这个,白垣从背包里拿出龟甲和铜钱,开始起卦。
过了片刻,他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直接说。”看到这幅表情,楚逢月就知道多半出什么事了,她揉了揉眉心,太阳穴突突地痛。
“楚巫他……应该是和人打架了,卦上显示犯口舌之灾,招啰嗦。”
楚逢月:“……”
仰头看天,她歇了两分钟,也懒得管那个臭小子,反正多的是人去管。
“继续走吧,天黑之前回去。”
学校。
因为下午是马师傅轮班来接他,马师傅正好没什么事,就提前在学校外面来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