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重新坐好,她真诚发问:“他是想把我们撞了吗?”

“也许。”赵书青不置可否,随意瞥了眼车内后视镜,一脚油门下去加快车速。

楚逢月掐指算了一下,松了口气。

“你今天没有血光之灾。”

他没事代表自己也没事,赵鹤撞不上来。

没办法,不能随便算自己,只能算他了。

赵书青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睨她一眼又继续认真开车。

往后一靠,她舒舒服服道:“我知道你是个唯物主义者,你们警察只信仰国家和国旗嘛。”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一个玄学人士和退役特警坐一起,她觉得没什么话聊,毕竟自己这一行就是要从相信开始。

他不属于信众,所以没得聊。

赵书青并没有解释或者否认,他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楚逢月忽然有些犯困,和他待在一起有个好处,周围的气场十分纯净,所以非常好睡。

所以在赵鹤上演追逐战的时候,她脑袋一歪,睡着了。

偏头看了眼女人,赵书青又换了个方向,把赵鹤甩在身后。

原本半个小时就能到的地方多用了三倍时间,在车停稳时,楚逢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到了?”她睡眼惺忪,这个午觉睡的真是舒坦。

“嗯。”赵书青解开安全带,弯腰从储物箱拿出口罩和墨镜以及帽子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