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很快从他嘴里,听到和村长口里说出来的差不多的版本。

就是他们起源于一个古老的部落,部落首领有两个儿子,一般是长子继承。

可偏偏被老二抢了位置,所以这一脉就和老二起了隔阂,后来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们这一脉属于长子后人的旁支,为了躲避那一脉的追杀,隐姓瞒名到了现在。”

楚逢月蹙眉,多多少少和村长说的有些出入,好像都成了受害方。

“祖父说我们胳膊上的蛟没有角,只有主脉的人身上的图腾才有角,如果遇到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们要无条件遵从。”

赵先生摇头,无奈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哪里会信这个,不过说来也古怪,这个图腾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哪怕在上面纹新的图案,也遮盖不住。”

楚逢月看向温珩:“你过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个?”

男人笑着点头。

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又问赵先生:“你们改过名字吗?还是祖祖辈辈都姓赵?”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族谱是从我曾祖那一辈才有记录的,上面的一部分很有可能是还没和主脉分开。”

“其实我怀疑,我们这一脉是被驱逐出去的人,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族谱。”这也是赵先生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人。

没有族谱就相当于找不到根,特别是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经常会有媒体采访你祖籍是哪的?要不要开启寻根计划之类的?

他哪知道自己祖籍哪的,好几次都自嘲跟孙猴子一样,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过据我祖父说,曾祖并没有提过这件事,而且也没有对族谱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