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进又搂又抱的,怎么没事?”男孩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他压低了声音问。
“小诩,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避着人,来来来喝酒!反正你们带了司机来,女士可以不喝,你得来几杯吧?”有人醉醺醺道。
时诩下意识看向楚逢月,女人不动声色朝他摇头。
“不行,我这酒量你们不是不知道,红的还可以,白的就算了吧。”时诩收敛好情绪,“周进酒量不是可以吗,灌他啊,反正他是这里的东家,喝醉了直接往家里一躺,也不用回去。”
“是哦。”酒鬼的思考能力就那么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很快都去灌周进了。
安堡觉得小腹有点涨,想去嘘嘘,他摇摇晃晃起来,推开门往卫生间走。
楚逢月适时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楼下好像有水果,我去拿一点。”
这群公子哥几乎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没谁注意她。
时诩瞄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知道她可能是要去做什么,虽然很好奇,但还是留在这拖住这群憨憨们。
他又瞥了眼周进。
这家伙除了因为喝太多酒上头脸色通红,印堂没有任何黑气萦绕,不像安堡那个倒霉蛋。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周进接触花瓶也就那么几分钟。
放下心里的疑惑,男孩抬手,把面前的酒挡开。
别墅的卫生间不分男女卫,一层楼有五个厕所,你喜欢哪个就上。
楚逢月倚在门口,等里面动静。
没多久,就听到“啪嗒”一声,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