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用劝慰或者安抚她,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一句:“赵鹤最近有些不正常。”

“嗯?”楚逢月纳闷片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和赵竹音有关,青竹小筑人去楼空,赵鹤自然接受不了。”

男人点点头,没再多言,掌心握着黑背德牧的牵引绳,手腕上黄澄澄的厌胜钱格外显眼。

回到院子里,楚逢月把佛像带走,再次谢了谢赵书青,带着时诩离开。

辛奈一边开车一边问:“楚小姐,您现在要去金城寺吗?”

“嗯,已经和大和尚预约好了。”楚逢月抱着盒子,偏头看向窗外,喃喃道:“赵家先祖不简单啊,为后代谋了这么大一场富贵。”

“现在哪个豪门世家不都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风水师不靠谱,实力参差不齐而已。”时诩叹气,他说:“姐,以前我家曾祖故去之前,家里找了风水师替他老人家选阴宅。”

那个时候时诩年纪不大,七八岁吧,家里人结婚都早,几代同堂不稀奇。

“有一次那位风水师去山上看中了一块地,说是风水宝地,劝我们就选那里。”

因为那个风水师颇负盛名,所以时家人听了他的建议。

“可后来曾祖下葬后,我们家接二连三发生怪事,家宅不宁,后来找人重新堪舆迁坟,这才消停。”

说到这,时诩还是忿忿不平道:“什么风水大师,就是江湖骗子!”

楚逢月疑惑:“就算是普通的一块地,也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你们是不是错怪那个风水师了?”

“不可能。”时诩无语道:“后来我们迁坟的时候还在穴心发现了一枚山鬼钱,肯定是那个风水师做了什么手脚。”

“……呃,”楚逢月哭笑不得,“有可能你们误会这位风水师了,不过也不能说是误会吧,就是他实力不济。”

她说出自己的推测:“风水师定穴一般是有独门绝技,有的还喜欢留下东西做标识,这个你可以当做是占位置。”

“占位置?”时诩纳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