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回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楚逢月从人群中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吃羊肉串。

南星的事她无能为力,从一个风水师的职业道德来说,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不管原身和她有什么仇怨,都不能漠视生命。

不过南星和赵竹音的羁绊太深,以自己的精血在喂养赵竹音身上的蛊,任何人都难以破局。

哪怕是村长亲自出手,都不可能解蛊。

南星现在就是一个任由赵竹音吸血的工具,等她失去了利用价值,精血耗尽,寿命也损耗的差不多了。

赵竹音当初和她交易的时候应该是没有说明这一点,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和一个擅长用蛊的人做这种交易,她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有时候都是因果,她也无解。

有嘉宾喝了村里自酿的药酒,回去时脑袋晕晕沉沉的,要不是有同伴扶着,早就倒在地上了。

秦画也喝了一点,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儿地往楚逢月身边凑。

对于醉醺醺的酒鬼,女人十分嫌弃,毫不客气地拨开她:“别挨我。”

一股怪味儿,回去肯定又不洗澡。

想到要和她住同一间房,楚逢月一个头两个大。

今天晚上村子里一片祥和,黑猫爬上祠堂屋檐,懒洋洋地打盹儿。

到了下半夜,楚逢月听到窗外有动静。

她抬眸看,外面有道人影,走到窗前停下,站了大概两分钟,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