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十分讶异。
随即,目光往他旁边的两个女人身上挪。
他知道村子里来了外人,村长早就下了通知书除了给药田浇水拔草,这几天尽量不要出门。
可真正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村子里很久没来过外人了,有的村民短暂出去带回了对象,结了婚就因为诅咒的限制一直待在村里。
而那些嫁进来的外来女没过一年半载也亡故了。
特别是近十年来,除了送药材去收购点或者采购小孩子们用的书籍资料以及日用品,村民们几乎没有出去过。
所以他有短暂的失神,还是村长提醒,才皱着眉把人扶进去。
这里除了祠堂,所有的房子几乎都是一样的格局,几间平房一个堂屋一个厨房,前面是院子,洗澡的屋子和茅厕并排在另一边。
“不要讲话,看着就好。”老爻坐下,伸手去搭脉。
这话是对楚逢月说的,怕她是外来人不讲规矩。
点点头,她认真地看着老爻的动作。
村长应该没骗她,眼前这个多半就是村医,一进屋子浓郁的党参味扑面而来。
刚搭上脉,老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楚逢月说不上这种感觉,或者说是灵魂变化,磁场已经不对了。
“受到了惊吓,有损生气。”老爻诊完脉,开了两剂安神的汤药,“回去煎服,明天还没有好转再来。”
“谢谢大夫。”楚逢月连声道谢,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担心道:“能先让她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