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片刻,见一堆人围着自己,手腕又发疼,“怎么了?都看我干嘛?”

「啧,没法收场装疯卖傻找台阶下了,反正楚逢月跟她是一伙的呗。心疼我家白月光,肩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看着都痛。」

「谁知道是不是南星先招惹的?秦画作为一个豪门大小姐,再怎么样也不会当众发疯。她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也只是阴阳怪气南星几句,指不定是南星背对着镜头说了什么刺激到她了。」

「也可能是和陆致远的亲密举动让她看不过眼……」

见她忘了刚才的事,其余几人神色各异,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楚逢月瞥了她一眼:“跟我回房,给你上点药。”

放下盘子,她率先去了隔壁房间。

秦画揉着红肿的手腕,隐隐可见的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她问沈斯年:“谁掐的我?你?南星?”

沈斯年余光扫了眼陆致远,没好意思做声。

“你给我等着!”大小姐的气势又上来了,她呲牙咧嘴,“等下了节目我让我哥揍你!”

陆致远拧眉,一时之间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

男人不动声色看了眼旁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的女人,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秦画跟着楚逢月回了房间,幸好节目组在这放了小药箱,不然她这手看上去是有点吓人。

“刚才的事你都不记得?”楚逢月坐在床上,指尖沾了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轻轻柔柔地往她手上搽。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手腕没那么痛了。

秦画瘪嘴:“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南星假惺惺地端了个果盘过来,我直接说我不吃,怕她下毒。后面的就完全不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