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瞥了眼外面摇曳的竹子,从门框上直起身,她到了灶边,伸手:“给我。”

沈斯年把火柴盒递过去,他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太合适。

秦画直截了当:“是不是又是黑影跑出来了?还是竹林里弹琴的……”

“呲啦——”

火焰在女人纤细的指尖跳跃,她嗓音懒散:“这不是可以吗?”

沈斯年有些诧异,难道是自己没怎么用过火所以不会?

手里拿着女人还回来的火柴,他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郁金和秦画都试了,都是一样的结果。

沉默片刻,郁金试探问:“楚老师,要不麻烦您来生个火?”

“别试了。”楚逢月示意他起身,“我来烧。”

“……好。”郁金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太深邃了,像是不见底的深渊,随时能把你吸进去。

坐在他刚才的位置,先把柴火放进灶里,没有划火柴,灶里无火自燃。

外面摇晃的竹叶戛然而止。

已经见识过这一幕的嘉宾们有些麻木,各司其职。

玄学协会,待客厅内。

道长一脸倔强:“离火诀不是这样用的!”

“她是宗师。”有人劝他,“想开点吧。”

到了七点多,天色渐沉,终于吃上了晚饭。

厨房里一盏昏黄的灯,因为电压不稳,时不时闪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