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他自己断得差不多了。

至于报复,他有得是钱请风水师,你来一个他出一群,看谁斗得过谁。

这么一想,腰杆子都挺直了,看兰琳的神态也平淡如常。

自己给了她酬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理所应当。

至于楚逢月,稍微瞄了一眼,他就怂了。

就她在别墅那未卜先知还有随手一抹消除煞气的手段,还是骇人听闻的。

如果他得罪了楚逢月,她要蓄意报复他,他请再多的风水师都没用。

实力不行的对付不了她,实力可以的风水师怕得罪她,忌惮于她的反应,也不敢出手相助。

自己虽然无子无女,可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过,总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折腾完蛋。

兰琳不知道,她就捡个东西的时候,司徒正心里百转千回这么多次。

不过她能感受到,现在司徒正完全把她还有孙师傅跟楚逢月区别开了。

有人拉了一把,很快就上来了,兰琳本来想自己拆开,想了一下还是交给楚逢月。

她没有处置权。

楚逢月毫不犹豫接过防油纸打开,里面还有一层黄绢。

时诩下意识惊呼出声:“厌胜物!”

不怪他意外,因为秦江在祠堂发现的就是黄绢包裹着的东西,虽然自己不在现场,但是后来姑姑回家时和爸妈描述了。

楚逢月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小诩,说不定你还真是个学风水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