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去抱弟弟的男人僵在原地,他想到网上楚逢月那些视频,认真回想:“阿颂好像去过后面那块荒地,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草。”

“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迟疑了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这些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他自己也是无神论者,所以现在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荒谬。

“有问题。”楚逢月淡淡睨了他一眼:“这是把人家的坟边草拔了,惩罚调皮孩子呢。”

“啊?拔了草不应该感谢吗?”时诩有些搞不懂,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甚至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不妥。

“你去拔下试试,看人家会不会托梦给你感谢啊!”楚逢月翻了个白眼,拨开旁边的两人,在床边坐下。

她问沈斯年:“那草还在吗?扔哪了?你去给找回来,不行就只能再去坟头拔两根了。”

“……”时诩一脸麻木。

姐!你听听自己这说的什么话呀?!

沈斯年本来是很怀疑的,可弟弟哭嚎不止,而且确实看起来有些怪异,回想一下是从荒地回来才这么奇怪的。

考虑了一下是联系节目组送医院还是听她的试一试,最后妥协:“应该还在外面,我去找。”

“……我也去。”被女人扫了一眼的男孩立马反应过来,然后委屈巴巴抬起手问了一句:“姐,我这五帝钱有用吧?”

“赶紧去!”楚逢月都要被他气笑了,等两人离开,她伸手,冰凉的手背贴在男孩滚烫的额头上。

经过香火供养的庙宇钱落在沈颂额间,楚逢月没什么情绪道:“差不多就够了,跟个孩子还计较,适时收手吧。”

外面一阵风刮过,时诩觉得后颈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