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掺和这种豪门内斗,时诩如果不是和秦江是表兄弟,他也想溜之大吉了。
这种浑水可不是这么好趟的,谁愿意自家的丑闻被人知道,而且还是秦家这样的豪门大族。
等秦江回来,楚逢月已经带着三个壮汉扬长而去,这里叫不到车,时诩从秦江的车库里挑了俩宽敞的迈巴赫给他楚姐姐坐。
“她人呢?”秦江果然开口问这个。
“回去了。”时诩想了一下,把她的话转达:“你自己考虑要不要去看吧,你们秦家祠堂外人不能进,我在这等你消息。”
秦江站在原地,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去了祠堂方向。
他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父亲是老爷子钦定的接班人,他大哥目前在集团话语权日渐强大,守祠堂的人看到他只是略微低头行礼,不敢开口拦。
推开古朴雕花的木质大门,秦江先是走到牌位前跪下,而后上香祷告,“不肖子孙秦江,还请先祖们念在秦家的未来,不要怪罪。”
正在前厅和风水师们商议事情的老爷子和秦父还有他的兄弟们接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秦江正趴在地上,用手一块一块地叩着地砖,看没有没空响。
他有些失望。
“阿江?你在做什么?”秦老爷子沉稳有力的嗓音从门外逼近,他抬腿跨步进了祠堂,不怒自威。
秦江置若未闻,戴着手套,爬上了佣人拿过来的人字梯。
“秦江?!”老爷子养尊处优多年,还是头一次大动肝火:“你在列祖列宗面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不赶紧滚下来?!”
眼前的牌位数以千计,林林总总立在这,就像无数双眼睛,给他拿梯子的佣人吓得腿软,“噗通”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