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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北天说:“那下午的课呢?”

“也取消了。”

魏应城对着臧北天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麻烦你特地过来…你下午有事吗?我中午想请你吃个饭。”

车上那位带着墨镜的司机闻言侧过头来。

“宫先生让我提醒你不要忘记约定。”

臧北天冷声回答:“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嘴。”

司机不卑不亢地颔首。

墨镜挡住他的双眼,但镜框底端蔓延出了一道蜿蜒的刀疤,可以想象全貌是何等狰狞。

魏应城下意识想后退一步,臧北天说:“靳非,不远吓到别人。”

名叫靳非的司机应声转过头,继续化为仿佛空气的存在。

魏应城低声问:“你还方便和我出去吃饭吗?”

臧北天迈开腿下车,“没什么不方便的。”

他反身把装着蛋卷的笼子从车里提出来。

可怜的小狗一看到魏应城就开始小声哼唧。

臧北天说:“我可没欺负它。”

“它就这样,没事也喜欢装可怜,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魏应城无可奈何,蛋卷仿佛能听懂他宠溺语气里的嫌弃,又加大了哼唧的音量。

臧北天说:“小朋友都是这样。”

魏应城刚想说他怎么知道,从臧北天背后冒出一个和他腰差不多高的小孩。

小五反驳:“才不是呢,我就不这样。”

魏应城差异,“你把你弟弟也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