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阿姨求求你,你把司净还给我……你把司净还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司净了……”
她不断朝宿宿磕头,即使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宿宿想把她拉起来,又担心她身上还藏着武器。
“宿宿……我求求你……你行行好……你把司净还给我……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没有他!”
司榆情绪太激动了,额头鲜血染红地面,其他人根本不敢冒然向她靠近。
看着她鲜血淋漓的额头,宿宿耳边一阵嗡鸣。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是今天?为什么不肯放过司净?为什么要折磨司净?
“宿宿……”
宿宿眼泪大颗落下,无力摇头,“阿姨……你放过司净吧……你放过他吧……”
广播里依旧是司净冷淡平静的声音。
“其实我想借这次演讲跟朋友说两句话,可是他突然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领导打电话问过医院,她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快把她抓起来!”
保安举着防爆叉朝司榆围过来。
宿宿有一刻精神恍惚,他后退两步,任由其他人将司榆围了起来。
广播里司净的声音与身边所有人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形成冲击,他努力想从里面分辨出司净的声音。
司净说有话想跟他说,他一定要听清楚。
“小时候某个阶段,生活对我来说只有苦难。”
“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光亮,不明白活着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