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些钟意的症状。
神色凝重地低下头,“她以前对酒精不过敏……只对花粉和动物毛发过敏,”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说,去医院查一查是不是高敏体质?”
后面钟意闭上眼,就没再听。
赖司砚踱两步,走远一些,不知又给谁拨了一个电话。
彻底讲完,转身回来。
端坐在正对面,手肘撑了膝盖,两手交扣着,一瞬不瞬凝视她。
“刚才给医生还有你们顾总打了电话。”
顿了顿,又睇过来眼皮子,“你这次可能属于酒精过敏,不去医院也没办法确定,酒劲儿还没退,睡一觉会比较舒服……”
男人慢条斯理抬手,帮她抚去脸庞的发丝,青筋凸显的手背,随意一搭。
“我,顾遂,还有你的那位秦总监,我们三个男人,从理智分析,你想跟谁走?”
钟意倚着石柱,虽然不情不愿,也不得不看向他。
“你肯定已经先斩后凑了,我有的选?”她问。
赖司砚扬了扬眉梢,嘴角挂上慵懒笑意,“这么了解我?”
钟意用力咽了咽不适,胸口起伏不定扫他一眼。
难受之余,额头轻抵冰凉石柱。
“了解你不很正常,前夫哥……”
赖司砚背过去身脱外套,闻言动作一顿,抬眸,神色不明地瞧她一眼。
下一秒外套兜头丢过来,“我抱你。”
卷着木质香的西装迎面而来,把她精致低挽的发型弄乱,钟意反应了一下,胸口起伏,不耐烦扒拉下来。
“臭——”
一抬头,两人气息交织,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喝酒后的唇色略深,脖颈也染了一丝红。
性感,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魅惑。
而今夜,钟意青涩之余,也不小心染了几丝病弱娇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