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嗝,把窗户打开吧……”

上官鹿鸣揉着太阳穴,笑眯眯地看着喋喋不休数落着他的咏咏,却发现她刚把窗户推开,就不再说话了。

“怎么了?”

上官鹿鸣觉得不对,撑起身子向外瞧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谁啊?

他眯起眼睛在朦胧的夜幕中仔细辨认,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哥,好好坐着,别摔了。”

上官鹿咏把他按回了座位,然后开口说道:

“那人你应该认识,陆渊之。今天我和陆夫人同席,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见过他。”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上官鹿鸣想不起来咏咏能和陆渊之有什么交集,他们俩该是根本没见过才是。

“三年前,揭榜那天,你还记得吗?

当时连着下了两日的雨,咱家赁的院子屋顶塌了,管家伯伯和你在家补屋顶,我去等揭榜。”

马车里安安静静,上官鹿咏绞着衣袖说起往事。

“当然记得,我和你说一定能中,在家等着官差报喜就行,你非要去,咱家连伞都没有,你出门以后才买了把伞。”

那么重要的一日,上官鹿鸣记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回家时带的那把伞,其实不是我买的,是陆渊之送我的。”

“什么?他那时候就见过你?”

上官鹿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