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这事和朝图有什么关系,而且边境再乱,战事又起,受苦的不还是边境百姓?”
魏怀恩因他这将战争视为儿戏的发言而略愠怒。
萧齐不在意地站起身来回到她身后侍立。
“可江家是怀恩的家人。而且漠南早晚会再犯西北。”
亲疏有别,为了保住江家,利用一下边境有什么不可以?而且西北连年不宁,若是朝廷能不再猜忌将领,放手一战,萧齐相信西北军能将漠南打得退守大漠,不敢再南下。
“不是时候。”
知道萧齐并不是大言不惭,而是认真思虑过边境安危,魏怀恩就没再纠结他的激进,而是和他把利害说清。
“漠南要打,但百姓这几年要休养生息,承受不起战事了。要是战火过后便是赤地千里,白骨累累,胜于不胜也没什么两样。”
萧齐有些懊恼。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让她宽心,提前把这个计划告诉她。
既然她不同意,他也只好放弃。
朝图其实也带着巴尔在这场宫宴上,忽然觉得身上一寒,他挠了挠脖子,和身边一脸茫然的巴尔对视一眼,便接着吃喝,没再抬头。
江鸿今日一进殿就注意到了那个嫩黄色的身影,接着整场宫宴他都时不时想要移过视线看看上官鹿咏。
理由可以有很多,比如她是坐在女宾前排年纪最轻,身上颜色也最显眼的姑娘。再比如她和陆夫人并排而坐,放在一人一席的宾客中十分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