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那闻达不是对着嘉柔殿下,是对着本座。”
字字句句指控的都是魏怀恩纵容党羽蒙蔽圣听,几有阉党乱政之兆。
萧齐的名字被提及多次,显然闻达知道这些事到底是谁指使。
“哈哈哈……”
萧齐笑得开怀,都忘了眼前站着一堆等候指示的玄羽卫。玄羽卫们默默交换着眼色,闻达的檄文在玄羽司中已经不是秘密,他们不明白为何萧副使被指名道姓地辱骂也能如此开心。
“本座记得闻达的儿子刚从老家接来京中,今年……五岁了?”
那张洋洋洒洒的宣纸被萧齐笑够了,团成一团随意扔到脚底踩住。他看向负责监视闻达的玄羽卫,声音如拨弦,却难掩杀意。
“是,就快满六岁了……”
玄羽卫不知道为什么萧齐突然说起这个。
“抓来。”
萧齐靠在太师椅背上,一边轻扣着扶手,一边把几个玄羽卫没能解决的朝臣点了出来。
“闻达乃是家中独子,只有祖母寡母庇佑他长大,那孩子如今比他还金贵,只要抓来一日,甚至不用他母亲祖母劝他,光是他那下嫁于他的发妻就能帮本座的忙……
于芝言于太傅,还有那几个于家的门生,就放在一起处理吧。你们几个,把于家剩下所有门生的把柄密折都扔到于府门前,让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其他人的命都捏在玄羽司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