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将军在西北征战这么多年,还会在乎这点小伤吗?有什么好说的,我自己都没当回事。”

虽然老管家听郎中说过,上官鹿咏的伤并不严重,只要按时抹药就会无碍。但是听着上官鹿咏的语气,总觉得有点窝心。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在外人面前就是这样逞强的吗?老管家只觉得这几日不应该太听上官鹿鸣的话,真信了郎中,竟然都没亲自去查看过咏咏的伤。

江鸿听了她这番话也觉得心中不自在。

虽然那日把上官鹿咏送回上官府之后,她还是我行我素每日都要出现在他眼前一次,但至少没再自以为聪明地东躲西藏,全是正大光明的碰见,他也说不得什么,就随她去了。

只是习惯成自然,突然有几日没见到她,他觉得奇怪。要是她放弃跟着他自然是好事,但要是她病了呢?

这种事他不好向上官鹿鸣直接打听,好在因为北翟人的事,永和帝开了次朝会。散朝之后江鸿有意跟在上官鹿鸣身后不远处,竟然让他听见上官鹿咏在家绝食的事。

所以他连夜就来了,本打算悄悄把食盒放在她院子里,但是竟然被她发现,还告诉了他上官鹿鸣意图构陷将军府与漠南勾结一事。

“江将军,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被他关在这里谁都见不到,消息也传不出去,都要急死我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是啊,为什么要来?

江鸿只能绞尽脑汁顺着她的话想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我也是发现上官大人不对劲,所以……还顺便听说你被,关了起来,想来和你打听一下的,对,就是顺便听说了,你这几日过得如何?”

他没想到自己自然而然就关心起这个正在狼吞虎咽的姑娘,想起之前总要避着她,今日竟然还偷偷溜进来给她送饭,连漠南的事是做戏都忘了和她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