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怒气冲天又中气十足的上官鹿咏气鼓鼓地说着: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你别被他骗了,就算他之前帮嘉柔殿下效力过,现在也说不定就和大理寺那群人沆瀣一气了!

江将军你怎么还帮他说起话来了?我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他就是打算着把漠南人扣在大理寺里,好让漠南人招认与你们将军府有勾结!我那天都看到他的密函了!”

接着是江鸿稍远些的声音,提心吊胆的老管家稍微松了口气,暗道江小将军至少还算守礼。

江鸿的语气有些无奈:

“上官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上官大人真的是在想方设法帮我家斡旋,你不信我,也不信你亲哥哥,难道要等到嘉柔殿下回来亲口和你解释吗?”

墙里的上官鹿咏坐在靠墙的藤椅上,毫不顾忌地翻了个白眼。

“随你怎么说,话我已经带到了,你家怎么提防是你家的事。好心当成驴肝肺,等他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时候,我倒要看你后不后悔为他这种人说过话。”

“是,上官小姐既然知道这是我家自己的事,那何必要绝食呢?再怎么说,上官大人把你关起来也算是帮你把婚事推了,你何必让他伤心?”

江鸿的声音又远了些,老管家上了年纪有些听不清,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

上官鹿鸣好心地分出一只手来扶住了老管家的后背。

“我让他伤心?哈,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上官鹿咏被江鸿这个大蠢蛋气得头上之前撞出的包都疼起来了,下意识捂住了后脑,轻轻“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