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还站在外面偷听,阮雁,你以前可做不出这事。”
魏怀恩唤他进来。
阮雁抱着一盆开得正好的兰花走进来,摆在魏怀恩能看见的架子上,虽然没再和她斗嘴,但故意伸展了双臂,叉着腰站在不远处假装长吁短叹:
“累啊,累啊,今日某在书院的校场上带着学生们练习骑射,感觉这手都累得不会控弦了。
要是殿下没有受伤,一定能在校场上一展风姿,还能帮某分担些,是也不是?
哦对了,这蒙山书院里有张前朝名将留下的硬弓,这么多年保管甚好,可惜殿下……”
魏怀恩不顾仪态地对着阮雁翻了个白眼,侧头向床里不想理他的明嘲暗讽。
可小医女不知道魏怀恩的想法,还关切地问她:“殿下怎么了,是不是伤处又疼了?”
阮雁直接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放心吧,嘉柔殿下没那么娇贵,她这是不想同我说话呢。”
“阮山长倒是知道自己这张嘴最会讨人嫌,本宫都这样了,你还要说风凉话?”
魏怀恩气得没脾气,转过头来和阮雁斗起嘴来。
“那,某在此给嘉柔赔罪了。”
阮雁拱手一礼,随后收敛了神色,同魏怀恩说:
“殿下的棋局邀约,某大概这几日就能给殿下一个回复。”
魏怀恩知道阮雁故意挑在小医女在的时候来同她打机锋,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阮雁一眼,点头应道:“那阮山长可要考虑清楚。”
她要蒙山书院和文坛的造势,让她的最后一步更加平顺,但她能给阮雁的也十分明了。